当报数到第四记的时候，臀部的肿涨几乎到了极限，珞凇刻意地将落点选在肿涨最严重的臀峰。

　　啪！

　　不堪重负的臀面终是破开表皮，露出内里猩红的穴肉来。戒尺与藤条不同，藤条细长尖锐，施罚者有心时，可以做到破皮而不伤内里，戒尺宽大厚重，当臀部表面破皮时，内里一定也被打烂，整个臀部里里外外，都痛得厉害。

　　破皮这一下尤为疼痛，乌恒璟毫无悬念地被抽倒在桌上，因为倒扣，下一记，应该要数“三”，被先生无限加罚的恐惧重新被唤起，乌恒璟只得强忍着剧痛，打起精神应对接下来的戒尺。

　　啪！

　　姿势的变动，让姜条从内里滑出来一些，戒尺再抽下时，再次将姜条往内狠狠一送。

　　更可怕的是，由于姜条不断在前裂腺上面摩擦，前端的小兄弟竟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晶莹的液体来。虽然在剧痛之下，前精软趴趴地垂下，可生理性的摩擦，仍然让前裂腺液从马眼中渗出，顺着并拢的双腿，滴到脚背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乌恒璟，耻到满面通红，夹着姜条挨揍的滋味，是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。

　　啪！啪！啪！啪！

　　“七一—唔！”戒尺稳稳地抽下，报数的尾音不断上扬，数到第七记时，乌恒璟已经没法压抑自己的痛呼，嘶哑着嗓子，“谢谢先生责罚。”啪！

　　报第九下，已经破皮的臀瓣被一记又一记重责打得透彻，表皮不断被蹭掉，创口扩大，整个臀面烫到吓人。珞凇控制着力道，只是要他脱层皮，却不将肉也打碎。

　　啪！

　　臀肉的肿涨，让甬道内的异物感更加强烈，姜柱坚硬如烙铁，乌恒璟几乎忍耐不住要扭动身体的欲望，生理和心理都被逼到极限。他高高扬起脑袋，又被最后一记戒尺抽得垂下去。

　　“唔——！”乌恒璟一声尖锐的痛呼，从喉咙里挤出一句，“十，谢、谢谢……先生……责罚。”

　　珞凇道：“跪起来。”

　　一顿戒尺，把乌恒璟打到站都站不动，他头一次觉得，能够跪着，竟是一件轻松的事。

　　乌恒璟依言跪到地上，两条腿不停打颤，身后的捶楚虽然停下，可疼痛没有停下，腰部以下、腿根以上，整个身后的两团肉都肿得不像话，深红中透着青紫，较先前收着力道的四十记相比，惨了一倍。

　　乌恒璟抬手，用手背抹掉眼泪，他满脸被冷汗和泪水浸透，看起来狼狈极了。

　　除去罚跪，他还剩10记掌嘴和10记鞭穴，不知道先生会先罚哪一样。

　　若是先掌嘴还好，若是先鞭穴……

　　被姜条折磨了一宿的庭口要挨打，那滋味真是想都不敢想。

　　乌恒璟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惩罚的宣布，怎料珞凇开口，竟是：“自己摸摸，打烂了没有？”乌恒璟：？！

　　身体先于大脑有了反应，乌恒璟的手指，颤颤巍巍地背到身后，可当指尖触碰到那个红肿热痛的部位时，灼热的温度让他触电一般地缩回手。

　　珞凇冷脸斥道：“躲什么？手伸过去，好好摸摸，数一分钟。”

　　乌恒璟暗骂自己不长记性。

　　因为害羞躲罚反而被加倍惩罚的教训吃过多少次，怎么还会躲避？

　　然而，生理上下意识地躲避真的无法避免，他能做的，也只有在做错后尽力弥补。

　　乌恒璟忍着耻意再次将手背到身后，心一横，手掌覆盖到那团肉上。

　　指腹丰富的触摸神经，将身后的情况尽职尽责地传递到大脑，他不敢再躲，一寸一寸细细地摸着，臀肉并不是均匀地肿涨，而且隆起一道一道棱子，板印与板印交错间，是一片剧烈的刺痛，那应当是破皮之处，指尖摸上去，一点点黏腻的潮湿，似乎是破皮处渗出的组织液。

　　乌恒璟被勒令跪在先生面前，一边数秒，一边摸着被打肿的后臀，指尖充分感受身后那两团肉因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怎样惨痛的代价。

　　这代价实实在在、清晰可见，痛苦是真切的，后悔也是真切的。

　　乌恒璟艰难地数着，数到浑身每一个细胞都羞耻地蜷缩起来，才勉强数到六十，答道：“先、先生，时间到了。学、学生记住教训，学生下次，再也不敢了。”

　　珞凇面无表情：“回答我方才的问题。”

　　被罚过很多次的乌恒璟隐隐预见接下来要发生什么，可即使如此，他也没有任何办法，唯有接受先生的惩戒，乌恒璟红着脸，小声答道：“回先生的话，打打得很疼。”

　　“很疼？”这个回答显然不能让珞凇满意，“因为什么被罚？被罚到什么程度？”

　　训话，向来是乌恒璟最畏惧的环节，比挨打更恐怖，他压着内心的耻意，规规矩矩地答道：“因为……因为学生冲动冒犯，并且屡教不改，所以被先生打烂了屁股。”

　　珞凇冷声问道：“能不能长记性？”

　　先生冷着脸，一声声逼问，简直要命。

　　乌恒璟小声道：“能的。”

　　珞凇不放过他，继续问：“再有下次怎么办？”下、下次怎么办？

　　其实训诫时要被如何处置，从来不是他可以说了算的，先生此刻逼问，无非也是要他长个记性。

　　乌恒璟在被羞到大脑宕机前，想起上次先生说的——“若再有下次撒谎欺瞒，便自己动手，姜汁灌肠，屁股后庭，两处抽烂。若这样仍记不住教训，便顶着被打烂的身子，去黑阁大厅里爬一天示众。”

　　乌恒璟用力咬了一下嘴唇，答道：“若学生再敢有下次，就让学生被、被您公开处刑，任由您处置。”

　　“好，”珞凇简短地答道，“撒谎欺瞒、冲动冒犯，都是反复罚过的错误，再有下次，别怪我不给你留脸。”

　　乌恒璟连声说“不敢”，这才算被饶过。

　　“去把姜条排出来，”珞凇说道，“不允你灌肠清洗。姜条残汁留在内里，会蛰一夜，你好好木长记性”

　　长长比任。

　　“是，谢先生罚。”

　　乌恒璟嘴上不敢提出异议，心里却害怕极了。姜汁蜇伤内壁的滋味，每一分钟都是煎熬，要疼一宿，想想都是地狱，唯一可以盼的，是罚完之后，能不能以小男朋友的身份求一些安抚。

　　今日罚得重，晚上多半要住在先生家，若是先生不同意安抚，那么——乌恒璟打定主意，晚上非得烦先生一夜不可。珞凇家的房子除储物室和保姆房外，只有四个房间，两间卧室、两间书房分别隶属于父子二人，没有客房，所以今晚，他肯定和珞凇同床共寝。谁罚的谁负责，他疼得睡不着觉，他的男朋友也别想好过。

　　可转念一想，犯错受罚，天经地义，自己不该抱着恃宠生娇的念头，要先生哄。

　　他忽然想起师祖说过的话——“最初，你想要他看到你。后来，你想留在他的身边，无论以什么身份。再后来，你想要与他公之于众，你想要一个正大光明的名分。最后，你想要他的心里只有你。”

　　没错，人都是贪婪的，随着两个人关系的逐步推进，他得到的越多，却想要的更多。

　　乌恒璟只得扁了扁嘴，收回思绪，屏息凝神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惩罚，而后，他听到先生冷冷的宣判—

　　“排完后跪过来，罚10记鞭穴。”

　　先鞭穴后掌嘴——乌恒璟的呼吸狠狠一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