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恒璟当然知道珞凇想听什么。

　　珞凇想听他承认，是因为他不听话才会被像小孩子一样按在膝盖上打屁股，可他就是想要皮一下。

　　这个羞耻的念头，激得乌恒璟的下身翘得更高，身下那个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全然忘记了方才是如何被禁止高潮的，顶端颤颤巍巍地吐出几滴前裂腺液来。

　　珞凇淡道：“忍着点，小家伙，可别把我裤子弄湿了。”

　　一语双关，不知是不许他哭，还是不许他淌水。

　　与命令截然相反，那双给过他无限痛楚的铁掌，开始温和地揉捏臀瓣，给他抚慰，替他消散疼痛。

　　乌恒璟的喉咙干渴得厉害，他难耐地动了动身子，将下身挺翘的部位在珞凇的裤管上蹭了蹭，顶端偷偷摸摸地摩擦过布料，爽得他差点叫出来。

　　啪！

　　珞凇毫不犹豫地扬手赏了他一巴掌：“小狗在主人腿上蹭发情呢？”

　　啪！

　　又是一巴掌：“敢射出来，你就等着阴精吃鞭子。”

　　啪！

　　“胆大妄为。”

　　啪！

　　“趴在这儿挨打还能不老实，是不是教训得不够？”

　　“不是、不是不是……”

　　乌恒璟慌乱地否认。

　　从前没少被珞凇教训，但他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敏感过，区区几巴掌，便被高高吊起情欲。

　　珞凇打了一阵，又重新揉起他的屁股来，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的行为最为致命，寻常揉伤硬生生变成狎玩，乌恒璟根本受不住他的手段，呻吟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泄出：“别……先生别玩了……”

　　“玩？”珞凇的声音听起来冷冽如常，“好好答：为什么会被打屁股？”

　　“因为……因为……我错了，我不该调皮的，”乌恒璟喘息着，乖乖认怂，“先生饶了我吧。”

　　珞凇轻笑一声。

　　乌恒璟听到那声笑，只觉头皮发麻，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，那不是因为他的求饶而宽恕他的意思，相反，那意味着珞凇性致昂然——下一秒，股间隐秘处传来一阵黏腻的冰凉。

　　“唔！”

　　有什么东西，在润滑剂的帮助下，被插入后庭，尺寸不大，但是骤然插进紧绷的小口，仍是涨痛。

　　“来之前没做扩张？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？”

　　这话摆明了要欺负他。

　　别说乌恒璟确实没想到今晚要发生什么，两个人整天都在一起，乌恒璟哪儿有时间自己做扩张。

　　有了先前的经验，乌恒璟不敢再皮，乖乖应道：“我错了，我不该不做扩张和清洁，先生、先生轻点罚。”

　　身后没有回应，而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，紧接着，温热的液体顺着小口灌入肠道。

　　乌恒璟猝不及防叫出声来：“呃啊！”

　　温度适宜的灌肠液缓缓被灌入体内，乌恒璟完全没有被灌肠的准备，一时间难耐地在珞凇腿上扑腾起来，珞凇一手控制导管，另一手毫不客气地往那红彤彤的小臀上甩了一巴掌：“含住了。漏出来一滴，蛙跳一圈。”

　　含着灌肠液蛙跳的滋味——嘶，乌恒璟不敢动了，乖乖伏在珞凇腿上。

　　灌肠的用途是清洁而不是惩戒，因此剂量不大，在乌恒璟感觉到小腹微微涨坠之时，珞凇便拔出导管，换了肛塞给他塞住。

　　小孩乖乖伏在腿上，裤子褪到一般，欲盖弥彰地挂在膝盖，臀缝间夹着一颗漂亮的肛塞，两瓣屁股被打得红红的，那样子诱人极了，珞凇看着，不假思索地扬手，又赏他几巴掌，可怜的臀肉被手掌抽扁再弹起，腿上的小身躯因为疼痛微微颤抖，却一声不吭地忍耐着，更惹人喜爱。

　　珞凇看着欢喜，平日里的克制一松，凌虐欲涌上来，乌恒璟的小臀上便连着挨了十余下劲道十足的巴掌，直把那两瓣后臀抽到均匀地红肿才停手。

　　他抽得爽了，乌恒璟挨得却辛苦。

　　他不怎么灌肠，尽管剂量不大，也不太适应灌肠液在肠道内翻滚的滋味。此刻不仅要忍着灌肠液的绞痛，还要被打屁股，痛上加痛，呻吟里带了哭腔。

　　“疼了？”

　　珞凇适时停下抽打的手，换成温柔地抚摸。

　　可揉捏也会牵动到体内的灌肠液，连爱抚都享受不起来。

　　乌恒璟委委屈屈地：“疼、疼！我能去排掉吗——呜~ ”

　　一说话，隐忍的哭音泄出来。

　　—

　　珞凇的手指，在他尾椎上画圈，重新挑他的情欲，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尾椎直窜脑门，乌恒璟只觉得幸好有肛塞，否则他恐怕会忍不住泄出来。

　　“记不记得你第一次灌肠，是在黑阁0号房间？”为了分散注意力，珞凇主动开了话题，“那时候你大言不惭地说，可以玩1vN，不介意一主多奴，被我教育了。那次收拾得有些狠，我知道，你肯定委屈了。”

　　乌恒璟当然记得。

　　那时他误以为秦子良是珞凇的sub，因此央求珞凇也收下他，他说——“既然您能收下子良哥，就代表，您不是不收任何人。如果我表现足够好，那您也可以收下我”。

　　结果被珞凇逼着问——“我收下秦子良，再收你，意味着我同时收下你们两个？”

　　——“知道圈子里的1vN怎么玩吗？”

　　在乌恒璟一一咬牙答应之后，珞凇将他带去黑阁的0号房间，表示“如果你的表现足够我满意，我就收下你”。

　　结果是乌恒璟花费近一小时灌肠之后，珞凇直接以“我不收没有时间观念的人”为由，判处他死刑。

　　时隔多日，即使细节已经模糊，乌恒璟仍然记得当时被独自留在0号房间里有多委屈，因此，他咬住牙不肯说话。

　　“过去那么久，还委屈呢？”珞凇安抚似的拍着他的后背，淡道，“后来你应当明白，我动手罚人，没有轻的。”

　　乌恒璟闷闷地说道：“但那时候我不知道是惩罚。”

　　“不知道，就更该罚了，”珞凇淡淡说道，没有继续责备他的意思，转换话题，“第一次来我家过夜，你小心翼翼的，给你喝牛奶不敢喝，让你坐下吃饭也不敢，吃个馄饨，你紧张到拿筷子把馄饨在碗里戳成几瓣。怎么偏偏那么大胆，敢问我要不要收你？”

　　“我……”

　　乌恒璟张了张嘴，没说出话来。

　　“敢做不敢说？”

　　珞凇扬手，啪地一巴掌，直把那白嫩的臀瓣扇得晃了晃，晃得乌恒璟腹中液体继续翻滚起来。

　　“没有，只是……”乌恒璟解释道，“我想，您也不会随便带别人回家吧。虽然，后来我知道，那天晚上住的地方也不是您家，至少不是平时您和皓然住的地方。但在当时，我想，您肯带我回家，那我在您心里还是有一丁点特殊的吧。”

　　啪！

　　又一巴掌：“特殊，于是首次见面，问我要不要收你？”

　　“嘶——”乌恒璟疼到小幅抽气，“……今天是算总账吗？”

　　“知道你难熬，陪你聊聊。”

　　乌恒璟：？

　　乌恒璟：虽然很感谢先生为我着想，但是聊的话题就是——我的旧账？！

　　乌恒璟沉默了。

　　珞凇又道：“那次你在洗手间里折腾快一个小时还没清洁完毕，所以这次我帮你。”

　　乌恒璟：……

　　乌恒璟快要被他说得炸毛：可以了可以了，闭嘴吧您嘞。

　　“我能去排掉吗？”

　　“才含了几秒？”珞凇语气里满是笑意，“真受不住就去吧。”

　　乌恒璟毫不犹豫地翻身跑去洗手间。

　　珞凇在他身后递过一个无奈的眼神。清洁不彻底，要多灌几次，吃苦的还是他自己，不过——随他去吧。

　　这次灌肠完毕之后，珞凇又替他灌过两次肠。

　　第三次，乌恒璟从洗手间里出来时，珞凇已经站到卧室的中央，负手而立，望着他。

　　连续灌三次，乌恒璟的情欲散去，前精也疲软地搭在腿间，此时他早已被剥光，白乎乎的脚丫踩在地摊上向珞凇走来，臀上的红印，经过这一会儿休息，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了。

　　珞凇手掌向下一压，做出一个要他下跪的手势。

　　这个角度，乌恒璟的脸，正对着珞凇小腹，垮下的某个部位离他很近、很近——近到，仿佛他只要一伸舌头，就能触碰到那个庞然大物。

　　乌恒璟喉咙发紧、小腹变烫。

　　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，两个人认识这么久，他还没有真正见过先生的那处；可是说不期待，也是不诚实的，乌恒璟出神地望着那处，忍不住幻想被炙热贯穿的滋味。